满满

有始无终5（芹川高岭x橘遥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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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开了近一个小时，来到了一个有着广阔视野的日式庭园，停在了那一带最豪华高大的别墅前。芹川打开自动车门说，
“就是这里了。下车吧。”
橘遥下车后，才发现还有管家前来迎接。橘遥再次认识到芹川果然是富家大少爷，过着这样优雅的生活，也难怪会培养出他这种任性自大的性格。
管家把两人带到客厅后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。芹川说，“饿了吧？我给你做饭吃。”
“你不是有管家吗？”
“我想亲手做给你吃。”
“..你喜欢做就做吧。”
芹川穿上围裙，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，各种厨具磕磕碰碰，完全没头绪的样子。橘遥突然觉得好笑，这个人今天怎么这么殷勤。芹川不同往日的姿态，让橘遥觉得自己也是该认真履行约定了。
于是橘遥走过去想帮忙打个下手，但到近处发现，所有菜都已经切好摆好，甚至入锅和调料顺序也带着标签一一做了备注。
什么亲手做饭，不过是把管家准备好的东西弄熟而已……
橘遥摇摇头，就当没看见，还是决定回到餐桌旁等待。
许久后芹川把菜端到了橘遥面前。“做好了。”
橘遥看着这道不知该叫什么名字的菜，焦黑的焦黑，没熟的没熟。
“来尝尝味道怎么样。”芹川说着就喂给橘遥吃。
橘遥努力调整表情下咽后，斩钉截铁地说，“难吃。”
“本少爷亲自下厨，别人都求之不得呢。”
“那你给别人吃吧。”
“算了，我知道你做的好，要不你做吧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你的事我都知道。”芹川笑着揉了揉橘遥的头发。
橘遥愣了一下，芹川看自己的眼神里装满了温柔。橘遥错开他的眼神，默默走到芹川背后解下围裙系在自己身上。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大脑出了问题，才会觉得芹川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差劲了。

吃完饭后，橘遥说，“已经很晚了，我们早点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回去。你明天是周六没有课，我也已经换好班了。”
“啊？你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吧？”
“你很懂我嘛。”
“不行，我要回去。”
“我们可是有合约的，你本来就该听我的安排。”
橘遥一时找不到理由反驳，才发现这东西不是合约，是卖身契。
芹川又补充说，“而且明天我们的约会还要继续呢。这里房间很多的，你随便选。如果你非要和我一起睡我更欢迎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橘遥把头扭向一边。
就在这时，芹川的电话响了。
“喂，怎么了？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，芹川的表情变的很严肃，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芹川挂了电话一边穿衣服一边跟橘遥解释说，“医院有重要的急诊，我得回去一趟。”
橘遥从没见过这么慌张的芹川，连忙点头。芹川又说，“在这等着我，我处理完就回来。”
芹川最后看了橘遥一眼，就匆匆忙忙离开了。

橘遥一个人在大房子里无聊地到处转，转到一间虽然不大，但有着人类气息的房间，就走了进去。
他猜想这大概是芹川常住的一间房，里面虽然东西很多，但收拾得整整齐齐，书架上堆满了医学书，书桌和床也摆得很近，别墅明明那么大，他却让这间房既当书房又当卧室。书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医学书，已经被看得有点旧了，橘遥猜想大概是从美国带回来的，于是随便翻了翻，无意中发现一页空白处有手写的字。
「遥，好想你，想见你。」
橘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看了几遍这句话。
然后在那里愣愣地站了好久，直到感觉耳根发热，头也痛起来，橘遥才慌忙把书翻到大概原来位置，快步离开去了自己的卧室。
橘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，想起芹川多次象征性的表白，但都尽量当成花花公子典型的逢场作戏，难道芹川对自己是真心的？他还是无法相信。
直到午夜一点左右，橘遥刚有点迷糊地睡着，便听到外面有声音，他猜大概是芹川回来了，一下子清醒过来。
他打算装睡，一直没有出去。房间的隔音很好，他不知道芹川后来睡没睡，但他已经睡不着了。就这样过了很久，他听到自己卧室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，接着在黑暗中看到芹川坐在自己的床边，伸手抚摸自己的脸。同时闻到巨大的酒气。
橘遥很惊讶，顾不上装睡了，他抓住芹川的手说，“你怎么了，为什么喝酒？”
芹川反过来握住橘遥的手，亲了一下说，“被我吵醒了吧？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芹川沉默了一会说，“我在美国时，曾经参与过一个医学实验，实验对象是大猩猩。那次由于我们团队的失误，那只猩猩死在了手术台上。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，所以我发誓绝不能让我的患者因为医疗失误出问题。”
芹川停顿了一会继续说，“晚上那个患者由于我院医生的失误出了状况，才紧急叫我回去抢救的，但是...”
芹川没有接着说下去，橘遥也没有再问。橘遥没想到芹川也有这样失落和软弱的一面，又觉得事情严重不知道怎么安慰他，就一直沉默着。

芹川俯下身，抚摸橘遥的头发和脸颊，轻轻地吻了下去。黑暗中橘遥看不清芹川的表情，只感觉到芹川口中浓烈的酒精逐渐通过他的舌过渡到自己的口中，酒的味道，和芹川的味道。

对于橘遥如此顺从的反应，芹川有些意外。他吻了一会停了下来，望着橘遥的眼睛，橘遥也看着他。

尽管房间里那么黑，橘遥也看得见芹川眼中闪烁着光芒。

“我可以吻你吗？”

“......”橘遥没有说话。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他，但这种想法在另一种不明感情的阻止下，迟迟没能出口。

“那就是默认了对吧。”

接着芹川再次吻橘遥，并且变得激烈起来，一只手搂住橘遥的脖子，另一只手从橘遥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。

芹川的手慢慢从腰间逐渐向上移动，他仔细感受着橘遥身上每一处的触感。橘遥年轻的身体如同芹川想象中一样，虽然结实但柔软，并随着芹川的动作略微起伏。

橘遥觉得不太好，一是有种事情会发展得很严重的预感，另一个是他发现自己也开始有了反应。对男人有了反应，对方还是芹川。

橘遥手上开始用力想阻止芹川，芹川动作再次停下，“忘了问你可不可以摸你？”

“不是这个问题。”橘遥不想说出真实想法，微微喘着气，“我觉得你喝太多了，还是早点休息吧。”

“你要是真的关心我，应该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。做ai可以缓解压力释放疲劳，说实话，我已经半年没找过女人了。”

“哈？你吗？”

“你不信吗？如果你愿意的话，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
芹川看橘遥没有马上拒绝，就又开始吻他。接着身体也压了上来。

十几年的迷恋和两年的异地思念，在酒精的催化下，现在都化作汹涌的欲望让芹川一心只想要占有橘遥。今夜过后，被宣判死刑大概都无所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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